“当然，流程该走的还是得走，文物借调合同该签的还是得签的。”
听到是按正常流程签订合同，周正阳顿时松了一口气，但还没来得及高兴秦敬川却是再次开口道。
“至于借调时间嘛，就签个八十年吧。”
“八十年？！”
周正阳以为自己听错了，立马瞪大眼睛看向了秦敬川。
“嗯！”
见自己老师点头，周正阳顿时苦笑起来。
“正常文物借展时间也就一两个月，一两年都算久的，这一签就是八十年，和直接送人有什么区别？！”
虽然内心腹诽，但周正阳嘴上半个不字也不敢说，只能无奈点着头去处理了。
目送周正阳离开，秦敬川严厉的表情再次变为了和蔼。
“小任同志，还不知道你本名叫什么？”
“任知非。”
“好名字，小任同志多大了？哪里人？毕业了吗？学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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